麻将往事
一副扑克让农民弟兄借去, 归还时缺了好几张。 一副象棋, 由于大家水平都差, 越下越臭, 越下越没劲。 几首闽南语“黄歌”, 象“十七, 八岁的姑娘, 想起少年家”,由于没有女知青,多唱也腻。 在这小山村了, 实在也找不出还有什么可娱乐的了。 有一天, 大家在一起聊天, 知青“老哥” (“哥”发闽南语音)提的一个建议, 我们来做一副麻将来玩吧。 这个建议十分大胆和刺激, 在这山村里能打上麻将, 恐怕是全县第一吧。 这里农村不兴打麻将, 打牌九, 文革以后, 牌九是封资修的东西, 被全面禁止。 本文由网上真钱棋牌游戏www.qpyouxi.net编辑整理,介绍各种网上真钱棋牌游戏游戏技巧,澳门赌场博彩游戏技巧,提供各种网上博彩游戏,网上真钱游戏,免费试玩。希望麻将往事这篇文章能给你提供帮助。 一副扑克让农民弟兄借去, 归还时缺了好几张。 一副象棋, 由于大家水平都差, 越下越臭, 越下越没劲。 几首闽南语“黄歌”, 象“十七, 八岁的姑娘, 想起少年家”,由于没有女知青,多唱也腻。 在这小山村了, 实在也找不出还有什么可娱乐的了。 有一天, 大家在一起聊天, 知青“老哥” (“哥”发闽南语音)提的一个建议, 我们来做一副麻将来玩吧。 这个建议十分大胆和刺激, 在这山村里能打上麻将, 恐怕是全县第一吧。 这里农村不兴打麻将, 打牌九, 文革以后, 牌九是封资修的东西, 被全面禁止。 知青老哥, 心灵手巧,会拉二胡, 会画画, 学什么东西, 看着就会, 而且有祖传牙科手艺。 只是命运不佳, 极为坎坷。 老哥原在他父亲的牙科诊所里帮父亲给人看牙, 1965年也不知什么原因被动员到知青农场来。 由于他下乡时年龄比一般知青大好几岁, 社会经历丰富一些,有一些年轻知青喜欢聚在他周围聊天。 本来一点事也没有, 文革爆发后的1968年, 军宣队进驻农场开展清理阶级队伍运动, 说他聚众谈女人。恰好他铺位不远的木墙上的一块杉木板的结巴掉了, 通过这一小孔可以看到隔壁女知青的宿舍, 就被人栽赃是老哥搞掉的, 要偷看女知青换衣服。 军宣队以此上纲上线, 没有任何的证据, 就把老哥打成坏分子, 交群众监督, 所以老哥在我们村, 地位是最低的。幸好他在村子里, 为农民做了许多好事。 一农民去世了, 他帮他家把一副棺材油漆的有模有样, 并画上许多好看的图案, 勘称村子百年来最好看的棺材, 让农民们很是感激他。 老哥的建议一致获得大家的赞同, 第二天我们就立即行动起来,穿起草鞋进山,在深山竹林里转了半天, 找到一棵大毛竹, 砍下来扛回家做麻将牌。竹子砍回家, 先把竹子破成长约50公分宽2公分的竹条, 劈掉内簧, 下锅水煮, 让绿竹变成黄竹, 然后再小心地锯成长3公分, 宽2公分竹牌。 再下去就是大家动手, 把所有的竹牌用沙纸磨平抛光,大小一样。 大概花了半个月业余时间, 整副麻将的144张竹牌全部完成, 排在一起, 好象和专业制造也差不了很多。 最后的工作就由老哥一手完成。 老哥有带一副补牙镶牙的工具, 业余时间给农民知青补牙, 我是老哥的第一位病人。 这套工具里就有一个脚踩的牙钻,老哥就用这个牙钻, 配上不同的牙钻头, 花了一个月的时间, 完成了所有144块竹牌的雕刻。 当老哥把这副麻将牌展示出来时, 我们大家都不得不赞赏老哥的工艺水平, 那筒, 万,梭, 字, 花,刻得和专业产品一样。 有了这样一副麻将, 大家立刻就堕入麻将瘾中, 晚上吃完饭, 就开桌雀战。 开始没赌什么, 后来就赌一包九分钱的经济烟, 不过一个晚上最多不会输掉一包烟, 烟赌没了也不要紧, 可以代洗衣服, 洗一件衣服值两根烟。 一时间, 我们突然感到生活不那么艰苦难熬了,在牌桌上笑声不断。 打完牌, 煮一点稀饭, 浇一点酱油也吃起宵夜来, 赢牌的人还可少洗衣服。 后来, 年青的队长学会了, 也加入我们雀战大赛。 队长加盟, 晚上就更不用开会了, 这段时间我们很快乐, 暂时忘了自己的不幸。 可惜好景不长, 这首先要怪队长。 队长兼大队民兵连长,先是在大队开会时谈起我们村知青打麻将, 立刻引起驻大队的公社工作队的注意, 他们被派下乡也没多少事干, 那时麻将是多么稀罕的东西,一听有麻将, 心里就痒痒的。 于是就向队长提出来向我们借麻将二个墟(二十天)。 工作队提出要借, 知青有什么办法, 尽管不愿意, 也只能借了, 说好二个墟后还。 结果二个墟过去了, 他们还舍不得, 只好再延长一个墟。 谁知在最后十天内, 又起变化了。 结果公社更高干部知道了, 不分由说, 叫他把麻将拿回公社, 他们自己玩起来。 口头上是说再继续借下去。 结果这副麻将就再也没回到我们知青手中。 好几个月以后, 我对公社文化站长(也是一位知青)报怨公社干部强夺我们制造的麻将, 文化站长说, 那副麻将现在在干部老婆们手中, 天天晚上雀战的如火如荼, 如果你们要从她们手中把麻将要回来, 无疑是太岁头上动土, 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。 我们又回到以前那沉闷的日子,笑声也消逝了。 大家都知道我们花了很多精力才造出的麻将再也没有归还的可能, 我们这一村的知青都是有“臭底”的, 又能怎么样呢? 只是老哥经常夜里也不点灯,在屋里,用二胡一支一支地拉起悲伤的曲子。 特别是那首“松花江上”的曲子, 在寂静的山村夜里,听起来直想哭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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